记得之前在网吧通宵,旁边坐了个大哥。半夜了,大哥拿出来一根烟抽着了,我说:“大哥,给我来一根。”大哥:“最后一根”过了二十分钟,大哥拿起来烟盒抽出来一根,我盯着他,他看了我一眼,把烟盒扔地上了,我寻思这是自己留一根过瘾烟啊。又过了二十分钟,大哥把地上的烟盒拿起来,从里面抽出来一根,我死死的盯着他,“真没了”大哥也有点不好意思。又二十分钟,大哥把烟盒捡起来,抽出来一根,看着我,我也看着他,他放嘴里点着了,把烟盒扔进了垃圾桶。一根一根的馋的我游戏都打不进去了,关键是吧台早就没人了,接着玩。这回过了四十分钟,大哥打了个哈欠,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烟盒,抽出来一根烟,把烟盒对着我捏扁:“真没了”,我都懒得看他了。最后这根抽完了,过了一个多小时,高潮来了,大哥看看屏幕看看我,看看屏幕看看我,看看屏幕看看我,从兜里拿出来一盒新的烟,打开包装递给我,“兄弟,来一根。”我捂着脸跑回家了,我感觉到一种由内而外,从灵魂到肉体,从上到下的屈辱,再也不去网吧通宵了